一段旅程?

二舅開車來家裡,我們住在山上的一塊的土地上,很大的一塊平原,有院子,前方是一片草原。他開心地向我們宣佈,已把我們隔壁的那塊地買了下來,即將是我們的鄰居了。

他開心之餘,開著車載我們一塊出門吃飯,下了山,我們在都市裡一直走著茫茫的路,我們迷失了,一下走河堤邊的路,一下走進市區。我們發現了一家可以吃飯地的地方。我們下車,他倒著車要停車,他的後方來了一輛貨車,兩輛車的速度都很慢,但沒有人要停下來。直到二舅的車撞上了貨車,貨車的車輪被刺破了。貨車一傾,整輛壓在二舅的車上。我們緊急地搬開貨車,把二舅救出來。他毫髮無傷。

兩人沒有動怒,很客氣,但沒有人認為他是錯的。直到貨車老闆出來,這老闆和二舅是認識的,二舅是他的上游廠商,我心想這老闆為了為丟失這生意,應該就會認賠了吧。

不然,我看著老闆帶著二舅和那個員工進公司,要他們在關公面前對質。突然我在餐廳裡了,來了一些人,好像是我以前的同學,不知是來找我還是吃飯,反正我們是遇上了,一個人告訴我你二舅真是的,上次來找你會是鬧出些車禍的事。我笑笑,沒事,我總覺得跟他們是不同一路。

河橋下

那夜  一個男子   在橋邊街燈口下  呆了七次紅燈

月的強光 照著橋下黝銀色的河波  那是吸引人的黑洞口

那夜  一個男子   回了家  只點了上次祭拜後剩下的蠟燭

屋中央是一個點   帶暈的黃光  微微顫著  微微顫著

一盤退熱的魯菜   一罐發涼的啤酒

黑屏的電視機裡是凝想的啞劇  帶點泛黃的套色

她一定是坐在窗口  迎面吹著暖風  不像這兒的寒已把地板冰凍

她一定是露出乳房  嬰兒安詳吃著  不像他還幻想著用青春把性慾赤祼地吸吮

她一定是甘於生活  全家安睡溫暖  不像他  一盤退熱的魯菜  一罐發涼的啤酒   和屋中央燒不完的暗

殺狗……殺人……

   做了很繁覆的夢後,整天都不怎麼舒服。這個夢有點扯:全世界正熱鬧著,大家都沉浸在五月天歡暢的演唱會氣氛中。我在後台冷默的看著快發瘋的人,他們唱完歌後到後台,喘呼呼的。但很認真地說:「現在是很關鍵的時刻,全部人的注意力在我們身上,你們倆個就偷偷去破壞吧,大家階工合作,一定可以實現理想」。其實我不是很明這話的意思,當他們五人又回到台上又唱又跳時,我跟著旁邊的黃哥一塊走了。

   我們像特務一樣,全身黑,兩人俯趴在草地上。黃哥撥開草叢堆,有一群惡狗看管著,雖然狗兒沒露出牙來,但我有直覺我會被牠們咬死。喔!黃哥太神了,他如入無人之境地俯向那群狗,完全沒驚動到狗,狗善良的像以前流行圖案「大頭狗」。黃哥像醫師要打針一樣,輕拂狗兒的頭,狗兒柔順地露出萌透人的表情,乖的咧。黃哥左手托著狗兒的頭,右手拿著獵槍就朝狗兒的頭”砰下”,砰時完全無聲響,就像電視裡的靜音模式一樣。其它狗兒沒受到血濺的驚嚇,一隻隻呆呆的看著前方。黃哥一槍槍由左而右把七集黑、灰、白的狗都處決了。我在草叢後看的傻住。

   黃哥後來完成任務,殺了一個人,那個男人赤裸上半身躺在至泊的床上。黃哥完成任務了,我和他開始逃亡,總覺得我們要去很遠很遠的遠方才能躲掉我們的罪。報紙也開始刊載了,五月天演唱會唱到一半就跑走,留到現在嗨到一半的歌迷。報紙推測他們跟一件殺人事件有關。我知道我和黃哥去遠方,會和他們五人個相會,我們的反社會組織是愈來愈成功。

   我坐在黃哥的車上,腦海不停浮現出殺死那些狗和那個人的恐懼畫面。

 

 

想像的連接

很久沒這樣聽一首歌,一直聽,今天是一整夜
這是第二次,它是這麼貼我,它也給我無拒的魅力。

今天遇上一個大挫折。我想,那未來也是會持續的大挫折。
今夜,帶著一個非常飢餓的身體開車回家。下山,過了新店捷運店,固定的會轉個碧潭橋,就在碧潭橋前我徹底的挫折了。
細說,應該是新站捷運站前第三個7-eleven開始。我開始跨出,到三十年後的自己,設定了一個失而復得之事(這事就容我保留),當想像超越道德,想像邁入老年之時,真正的炙熱人生。這想像一切順利合乎邏輯,就是因為太合手邏輯,讓真實的事情浮出檯面來。頓時我痛哭起來,就在碧潭橋前的那個紅燈前。我三十四歲了,三十四,原來這是這時最大的難題(難題容我保留),我怎麼想也無法接受這擺在眼前的事實,連想像力也無法抹掉它。這是一個徹底的挫敗,我通常藉由這種無邊際的想像力,進一步去構寫我的小說,好好地”發展它”。但在今夜我的想像力無法突破現實的僵固,它直指我內心最恐懼的深處,而我被它打敗了,真的,徹底打敗了。在那時的當下,我擬想了一個人和我對話。
「你怎麼無法駕馭想像下去呢?」
「它碰到我最深層處」我指著心說。
他蔑笑著:「最深層。」
「對。」我指著自己的胸口,並試著解釋,「就是一把刀子,緩緩進入你身體裡。最深,再也進不去的那,就是最深層了。」
我不期待他瞭解什麼。
不能恣意地幻想,從幻想中得到的些快慰,這對我是很挫敗的。我不希望寫小說,變的太理性。那麼這一切就都會失去意義,那還不如寫。想像力,讓我招喚你,用你的魔毯,讓想飛翔的人飛翔吧。

背景音樂:未接來電

剛過的生日快樂

當生活愈來愈忙碌之時,愈來愈難牢記生日到來的日子。直至剛剛過了,朋友fb、line的祝福,吹蠟燭吧!我們又過了一個生日快樂。

近祝   欠主編的爛小說三天內寫完

再祝   備忘錄的事一件一件給勾

遠祝   一杯杯乾過的酒,都能化為未來安定的幸福

遙祝   健康無敵

遙祝   永懷自我

遙祝   天真無邪

遙祝   夢永遠精采

看看清單就知道,最大敵人還是自己,願望還是希望擺脫寂寞忌妒恨。

其實只想要一刻的平靜,無憂無事無話的一天。

是原則問題

換了個方位睡果然驚人。夢裡是國文科的考試,有眾多的人在考試,但像個餐廳似的,郭董坐我的前面,很不屑題目,說這是什麼題目,把筆在在桌上,翹著二郎腿坐著。我則把握時間努力看考題,題目果然很爛,什麼國文科,跟本都是在問電視上的問題。例如看到一題,有位日本奧運投手則成加入了大聯盟哪一個隊伍?是選擇題。剛好我看過這則報導記得。答案寫在另外的紙上,但很沒系統,有好幾張答案紙,題目就在多了,還忙著要去找到該剛上答案的地方。

剩二十分鐘,我才答了十幾題,可笑的是還是會寫的留到最後,搞的愈來愈緊張。突然宣布可以吃東西了,我的桌上多出了壽司捲,食物一直影響我找到答案劵,這考場像極了食堂,大家自由走來走去,自由考試,毫無秩序可言。我心慌了,我的其中一張答案不見了,不停尋找,原來被後面兩個男的拿走,他們正在抄我的答案。我非常生氣,叫監考員來,監考員一付沒事的模樣,覺得我大驚小怪,還是他們是大四企管。我火大了,吼著說:我也是大四,而且還多讀了一年。那兩個男的一付無賴樣,監考員說:這樣有什麼關係呢?(指給他們抄答案)。我爆怒青筋大吼:「這是原則問題」。

當我說出 「這是原則問題」時,老婆也醒了。因為我一邊做夢一邊大吼。我自己也發現,也醒了,才早上六點半。第一次把自己吼醒。很妙…很妙…

夢 – 鱷魚

這是一個很值得紀念的夢,就在那個重婚夢的隔日。那時身心都很耗損,為了工作上的談判,精神都放盡了。先說那個夢吧:

我、父親、外甥綸弟,三個人在一個非洲草原的平房商店買東西,商店的屋簷為我們避掉了太陽的炙熱。休息夠了,我們三人坐上吉普車要離開,小孩綸弟開車,父親坐在副駕駛座,我坐在後座。開著開著,我們到一條只容一台車過去的黃土路,路的兩側是淺淺的水澤,沒草,水漫在黃土上。不久,我發現前方有一大堆鱷魚,水澤裡到處是深綠色的的鱷魚,一動也不動地待著。我們唯一的黃土路上,也有許多鱷魚侵上來,平截頭横在黃土路上。我非常懼怕,死命叫綸弟調頭走,深怕經過鱷魚的身邊被它們突然咬上一口。綸弟不聽我的,一路就向前去,毫無畏懼。就要接近鱷魚時,鱷魚連動也沒動,就被我們的吉普車給輾過頭,它們一支支爆頭,我們渡過危險。

  • 夢見鱷魚,意味著受苦。
  • 夢見擺脫了鱷魚,會避免重大的危險。
  • 夢見鱷魚會受到兇惡敵人的侵犯,或與強人為敵,或與背信棄義、損害過自己的人為敵。

沒錯,的確是在和強敵作戰,和上級背棄的困境中。但知道綸弟輾過鱷魚頭後,下午去談判時心也安了許多。感謝上帝,這件事就這樣收尾了。這夢又是一次印證,當我困難時,預言先透露一些些口風來。

關於這夢,自己也有一些解讀。成人的我面對這事,就像看到鱷魚充滿懼怕,直想逃跑,不願正面迎戰。而綸弟應該是本我的投射,那個純真的孩子,面對真理時,他用真理還擊,不用考慮什麼,就向鱷魚衝過去。這夢提醒我,我心中的那股正義正在衰弱中,你沒看到自己,沒看到自己的人是不能作戰的。